上九天揽月.

阿罗拉!!主推成人组智和PM智!

【渡智】误会

Summary:这是一件关于青楘从中作梗然后渡智二人差点分开的故事

Attention:

    1.ooc预警!!不喜勿喷!(我好像后半段把渡现在写的太撩了来着www抱歉我的错!!)

    2.这篇错字好像蛮多的诶,欢迎各位捉虫!!!

    3.我不管青楘就是千古大罪人((٩(//̀Д/́/)۶))

    4.渡智!!!(本来想写大吾智来着,后面写不动了呜呜呜,后面应该有一篇大吾智!)

    5.新春快乐!!!同时我不要脸求评论!!😊



黑暗中手机屏幕的光亮投在五官上,看着聊天背景上两个男孩对着镜头笑的开心的照片和浮在背景图上的消息气泡,舌尖顶着后槽牙,自嘲的笑了笑,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片刻后,打出一个好字给渡发了过去。

把手机关掉,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望着天花板,压抑着胸腔内汹涌的情绪。人们总说黑夜是最能调动情绪的时刻,对渡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和愤怒在此刻轻而易举地被黑暗挑起。舌尖扫过干燥的唇瓣,低声喃喃,一定在安慰着自己也像在给这段爱情最后一个理由。

-“明天会好的…。”

一夜无梦。

按照时间提前来了联盟大楼的楼下等他,靠在车门上,手指圈住脖子上的项链,下意识地缩紧,瞧着地面思绪逐渐放空,想着渡和自己碰面时究竟要说些什么,究竟要做些什么。链条同指肉的摩擦带着刺痛席卷了触觉,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前面。


 他想都没想到是智。背叛的滋味好似你卸下了坚硬的盔甲等待拥抱,却不料那人生生把刀直插进你心口,面目狰狞地,甚至骄傲如渡,也会开始反省自己,怀疑自己。

 蜷曲在沙发上,文件纸张被揉拧出杂乱痕迹。突发的事故让原本对他监管严厉的的联盟如更加寸步不离,秘书的电话不绝于耳,只等消息栏地闪光,瞥一眼回复,烦躁地一脚踢开沙发上的杂乱物件,抄起桌上的文件夹直冲出门。

几乎将无处发泄的怒火肆意地撒在周遭的事物上,粗暴地关门,急切地连按电梯按钮,重手重脚地推开门走出去。远远地看见智,凝汇已久的急火仿佛被压制,反而却能够冷静下来,蹙眉握紧了拳头:

  “睡得可好啊?”

背后插刀,可还夜夜心安入梦?只是轻笑一声,没有再流露多余的情感。保持着疏远冷漠的距离,审视的目光带着火辣,挑衅着智的耐力,停顿留下十秒的静默,周围的气氛变得沉闷压抑,不知从哪裹挟而来夜晚的寒风,煽动气氛达到情绪极限,二人的拉锯战,箭在弦上,一触即发。越是无语,仿佛在等她先开口解释。

“先给你看个新闻。”不等答复,语气仍旧不温不火,动作却可见暴躁,低头在手机上搜索关键词,走近至前,将最显眼最不堪入目的话语赤裸裸地显现在智面前,扯出一个讥诮的笑,冷冰冰的:“你看,你觉得好不好笑?”

  “智。”故意唤得亲昵,尽量保持着以往的温存语气,呼吸也沉重:

  “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觉得几分真,几分假?”


抬眸便看见渡闯入自己的视线,朝自己走来,停在自己面前,一句无厘头的话语入了耳畔,倒是揭示了渡已知晓近日的事故便是自己的手笔,抱着手臂,冷笑一声反驳渡的反问。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

日日夜夜的相处和陪伴,以及对渡的全心全意,却不及渡所谓的利益,曾经以为这段感情永远都不会因为所谓的利益而被打破。却在那刻被告知时,渡用实际行动硬生生给这段爱情烙上了利益至上这个词语。

对上渡的眼眸,被渡用审视犯人的眼神看着,压抑住从内心涌上来的委屈,寒风袭卷来凛冽寒意,刺入骨内,吸了吸鼻子红了眼眶,一字一句反问道。

-“渡你还有心吗,你到底拿我当成什么,你说啊!”

看着渡向前一步拉进距离,将手机屏幕摆在眼前,手机上的污言秽语映入眼帘,舌尖顶着脸颊,呼吸沉重几分,扫过一眼后抬眸看着渡,正对着渡的视线,听人反问,挑起眉,噢了一声,皮笑肉不笑扯出一抹笑容。

-“以我对你的了解,我发现我现在一点都不了解你,谁又能理解渡先生呢?”

弯下眉眼,不同于往日的盈盈笑意,此刻尽是冷意。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还有脸问我?”

智,他变了,他也亲口承认了,一阵失望感重坠,仿若失去重心将渡拉入暗黑的漩涡。智的反诘甚至毫无厘头,不知道智何来的底气理直气壮。渡无语凝噎反作笑,极是讥诮地哼笑两声,微曲手指戳在智的心口,步步反逼,力度没有把控,用力得指骨泛白。仿佛有异物梗在喉间,张唇斟酌半晌,酸楚滋味泛泛,怒声再扬:

-“我把你当什么人,我把你当成百分百信任的人,我没有想过倒是你,在背后捅了我好大的刀。”

 “是你?错漏百出,你是怕我不知道是你。”将文件夹的调查资料拆出来,赤裸裸摆在智面前

直视着智宣泄般怒斥着,眼球里充斥着疲惫的红血丝,空荡荡的周围,回声反复。当渡知道是智后也是百思无解,如若别有居心,何必大费周章在渡身边虚伪地真诚这几年,倒也是渡偏偏被欺骗多年,对渡而言是挑衅与侮辱的最好方式。人就是这样,满身的尖刺拥抱最亲密的人,也越是这样的亲密的欺骗与利用,对它的容忍度也就越低。

怒极反笑,别有居心也罢,渡是认了自己遇人不淑,但还是无法理解智的行为,强压腹腔之火,声带也有些颤抖:“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啊,我给你。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


渡脱口而出的反问使自己愣在原地,随后席卷而来的是熊熊怒火和铺天盖地的委屈,压抑着涌上眼眶的水汽,哽咽着的反问人。

-“我为什么没有脸?最没有脸的不应该是你吗?”

渡从见面开始到现在的所有话语像是一把利刃,一刀又一刀狠狠戳着自己。渡把自己的姿态放在受害者的位置,高高在上的一遍又一遍的质问自己。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涌上一股无力感,恍惚间仍记得向来和气的秘书突然不耐烦的眼神,网上你一言我一语所构成的网络暴力,也曾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和空穴来风的营销号在深夜里不敢拨通渡的电话所以只能蒙在被子里放声大哭。

思绪被一阵痛意所唤回,心口被渡用手指用力戳着,一下又一下,渡发怒的声音响在耳旁,亲手撕开从开始到现在的面具,一把抓住渡的手指甩开,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扬起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为什么你要一直摆出你是受害人的姿态来高高在上的一遍又一遍询问我?别装了渡,我都看不下去你这种把戏了,一盆盆的污水往我头上扣,最后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现在跑过来跟我说你遭受着污言秽语,那我呢?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你在放出我的黑料的时候我又是怎么熬过那段时间的?”

哑着嗓子一句又一句的反问人,声线轻颤着,失望的看着眼前的人。都说人最怀念少年时,也许正是少年时代的纯洁和无邪令长大后的我们又那么想念。

嗓子发紧,嘲讽的笑了笑,不同于之前的扬声大吵,而是轻声朝人讲道。

-“确实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呢…那你最初是怎么想的呢…?是抱着怎么样的一种心态呢…?”



愤慨盈胸淹没了理智,渡对待决绝的背叛者总是毫不留情。手被人借力甩开,渡往后踉跄了一步,再怒目向人时,看清了智眼中晶莹,莫名地心软三分。渡将脸转向别处,喘了几口粗气强压漫溢的怒火,明是语气揉杂无奈的温存,嘴上仍不绕人,强硬着不肯放下身段,自顾自嗫嚅:“你哭什么哭,我还没哭。”

直到智字字句句清晰反骂,渡越发听不懂这番指责,却硬是被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渡甚至急速搜寻记忆,却留一团乱麻。突如其来的委屈感让渡觉得滑稽,反指着自己,不可置信笑出两声:“你说——是我?我放你黑料,你在胡说什么?”

这样的怀疑毫无里头,更添无语。听着智的嘲讽,渡紧锁眉心,渡开始在回忆中冷静。

 “好,我告诉你智,我渡坦坦荡荡,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背板挺得极直,下颚微扬,肃色而语,向智表现自己的理直气壮。是,渡恨不得发誓。

“你怀疑我,你证据呢。”渡挑眉问。因为他笃定,智没有任何一件证据。


眼中的水光模糊了视线,垂着头并不说话,一言一语的来回争执早就心力交瘁,同渡的这段爱情自己向来看的是最重的,却不料全心全意的如此付出到最后却让自己落得个满身伤。泪水溢出眼眶一滴一滴砸在地面,吸着鼻子不让自己过于的狼狈。渡不可置信的反问让自己有了几分迟疑,但那些言语刺的自己几夜连着失眠便是因为渡而起,抬起头来看着渡,紧盯着渡的双眸,想从渡的眼睛里探出个索然来,并未开口只是沉默以对。

接二连三的肯定话语和渡的理直气壮,却让原本深信不疑的事情有了动摇的情绪,听渡笃定的询问,也挺直了背板,神情严肃,同她讲道。

-“是露西告诉我的,这也不是让你放我黑料来让网络暴力来鞭策我的理由,你当我是傻子吗?”


 露西。同样让渡如遭天雷轰顶的名字,蓦然想起那天露西的仓皇逃离,她的奇怪举措与至今没有理解的字谜,渡被困在这团迷雾里,像动物世界里被虎视眈眈而全然不知的猎物,哪里溜来的寒意让渡全身打了个冷战。

渡一怔,愣神想了好久好久,穿针引线将一切套入现实。渡也是个粗心人,往往需要这样醍醐灌顶,才后知后觉地捕捉到过去的蹊跷碎片。露西向来对渡近乎百依百顺,甚至生人勿进的渡也没有怀疑过露西的目的,如若不是那天的奇怪举措,是怎么也无法将二者联系起来。如今想来露西表面越是绵软依赖,越是迎合亲密,背后便越是狠戾无情。

突兀地夸张笑了两声,抬头看向智,理解了智从头至尾的无理言语,此刻反倒哭笑不得多于气恼,语塞着将无奈的复杂目光定在智身上,出口还是气话,却分明是失而复得的庆幸,啧声:“你是傻子吗,啊?你被人当刀使了知道吗?”

  -“我图什么?就算你觉得我是个翻脸无情,你我多年知根知底,都是可以同归于尽的程度了,我会傻到拿我的前程赌你一个资源吗?”

激烈争吵后,二人就这样尴尬的,静默了很久,静的能听得见手表的滴答声。

想智缓神也该捋清事实,对爱人的原谅说难不难,便也懒得再与智计较这些,过去一个钟信息量过重,越是想起自己对露西曾经的帮助,越是讽刺,羞恼烧身,自嘲:“看来被当傻子的还不止你一个。”


话音刚落联系起渡之前的信誓旦旦的话语,就算此刻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不对劲。牙齿咬着下唇,试探的抬眸却瞧见渡愣在原地,心底的那份忐忑不安持续加深。这份忐忑越是被无限的放大,对渡的愧疚越是深。又想起那夜秘书站在自己面前,沉声的询问确定要这么做吗,而自己从臂弯中抬起头,已经哭过一场后的眼睛格外通红,带着几分酸痛,抬眸对上秘书的视线,片刻后又将头埋进臂弯中,携着浓厚的鼻音传出闷闷的声音。

-“我确定。”

是这么说的,这三个字的出口便有了那么多铺天盖地恶言恶语攻击着一直以来陪伴自己的人。被突兀的笑声唤回了思绪,她开口是气话,一句反问反而证明了刚刚的猜想,一直憋住眼泪梗着脖子和渡吵架的硬气,此刻全然散失,眼泪的再一次滑落,像是一个委屈级的小孩一下扑进渡的怀里,抱住她呜咽着。

-“我去找青楘的时候,我想着你肯定很忙就没打扰你,后面听青楘说你介绍资源给她,我就以为你们俩关系肯定很好,谁能想到她还诓我,她怎么可以!?”

抱着渡哭过一场后,之前堆积的委屈情绪也全部释然,不好意思的拿手背擦了擦眼泪,闷声跟人道歉。

-“对不起阿渡,我不应该这么莽撞的,以后不会有下一次了,我保证。”


渡一向最受不了智哭,哪怕是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分明理亏在先却拿智无可奈何。突然被智一把拥住,渡恍神间无疑是一惊,随即身体僵了僵,堵心的气还未全消,嫌弃似的皱眉小范围地挣扎了两下,也便没有动弹了。

尴尬的冰点气氛里总要有人先放下身段。渡挺直了腰板任人拥着,他可是是最了解智的,头脑简单,单纯可欺。因而先前以为的背叛对智来说冲击性无异于长久的伪装潜伏带来的恐惧,现在得知智至少没有超过自己的认知,反而让渡有种难以言喻的放心,对于智的负面情绪,至多也只剩无语。听智后知后觉的碎碎念,没有打断,也没有多余的附和,只是仍然板着脸膈应。

似乎渡对智的道歉满不在乎,不耐地偏过头,道:

-“不是吧?你还想有下次吗?智君?”

渡极其小声地说了声行了行了,归根究底是他自己信错了人,这才最是挑战底线,往来都不是宽厚良善的人,也不必要再对人慈悲。

 -“再怎么说你也坑我这么大一把,要赔偿,知道吗?至于赔偿什么嘛,那就到时候再说啦!”

 “把你的下半生赔偿给我吧。”

  智,来日方长。

 青楘,你给我等着!


抱住的人突然挣扎两下,知晓渡一贯如此倒也没在意,心里暗骂着自己傻,对于此时此景也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和渡一路走来,见过彼此最失魂落魄的时候,也见过彼此意气风发的时候,对于自己来说,渡是自己的爱人,同时渡是自己的底线。相信对渡来说,智也是他的底线。

近距离听见智的小声嘀咕后,傻笑了下,松了口气自觉的松开渡,往后退一步看着渡。下半生两字传入耳畔,脸“噌”地一下红了起来。又想起青楘安慰自己时的循循善诱的模样,冷笑一声,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本就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性子。看见渡的眼里满是温和的笑意,同渡轻声讲道。

-“好啊。”

那么就和渡坠入爱河吧,到最后输的好像只有青楘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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